去美元化里的美元:就像班里那个“老班长”,威望还在但不再独断

本文结合个人外贸朋友的经历与东南亚旅游的真实细节,用通俗语言探讨去美元化背景下美元国际储备地位的未来——美元不会瞬间“倒台”,但会从“一家独大”慢慢变成“多强之一”,全球储备货币将进入“群雄并起”的多元化时代。

前几天和做外贸的发小阿杰吃饭,他夹了一筷子小龙虾,突然拍桌子说:“你说邪乎不?上周和越南客户谈一批家具订单,对方居然主动问‘能不能用人民币结算?’我以为听错了,结果人家解释:‘美元最近汇率波动太大,我们收了钱怕没等换成越南盾就亏了,人民币稳当,我们愿意等。’”

我端着啤酒杯愣了愣——这是不是就是网上天天说的“去美元化”?搁以前,阿杰做外贸哪次不是追着客户要美元?别说越南,连欧洲客户都得用美元结算,说是“全球通用”。可现在倒好,客户反过来求着用人民币,这变化也太快了。

去年我去泰国旅游,更直观。本来出发前还去银行换了两千美元,结果到了清迈夜市,卖芒果饭的阿姨看到我掏美元,摆了摆手说:“RMB可以吗?支付宝也行,汇率比美元好。”我当时以为是个别情况,结果逛了几家店,连卖乳胶枕的老板都拿出微信收款码,说:“现在中国人来得多,人民币好用,不用换美元麻烦。”
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,家里大人去国外出差,必带美元,说“到哪都能用”。可现在呢?别说周边国家,连中东的沙特、南美的巴西,都开始和中国用人民币做贸易了。阿杰说,他最近谈的一个沙特客户,居然主动提出用人民币结算石油货款,理由是“不想被美国的制裁牵连”——毕竟前几年俄罗斯被踢出SWIFT系统,美元资产说冻就冻,谁不怕?

不过话说回来,美元真的要“完了”吗?我问过在银行做外汇的表姐,她笑着说:“哪有那么快?去年全球外汇储备里,美元还占着58%的份额,比第二名欧元(20%)高了快三倍。而且全球贸易里,60%以上还是用美元结算,你去买个iPhone,或者进口个汽车,还是得用美元。”

表姐举了个例子:“就像你去超市买东西,虽然现在有支付宝、微信,但现金还是有人用,尤其是老人。美元就是那个‘现金’,虽然大家慢慢开始用电子支付,但短期内不会消失。”

那未来美元的地位会怎么样?我查了点数据,其实从2000年到现在,美元的储备占比已经从71%降到了58%,虽然慢,但一直在降。阿杰说,他现在谈客户,都会主动问“要不要用人民币或者欧元?”,有些客户会犹豫,但也有不少愿意试试——毕竟谁都不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。

想起我爷爷以前说过,他们那辈人觉得“美元就是金疙瘩”,现在我侄子辈的孩子,可能觉得“人民币也不差”。这大概就是趋势吧:美元还是那个“老班长”,但班里的同学不再唯他是从,慢慢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。

其实啊,去美元化不是“搞死美元”,而是“不让美元独大”。就像班里选班长,以前只有一个,现在可以有几个副班长,大家一起商量事儿。这样一来,谁都不能随便欺负人,大家都能过得更踏实。

至于未来?我觉得美元还是会在储备里占很大比例,但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“一家独大”了。毕竟,这个世界,从来都是“物极必反”,对吧?就像阿杰说的:“等哪天我谈生意,客户第一反应是‘用人民币吧’,那才叫真的变天了——不过这一天,可能还要等个十年八年,但早晚得来。”

喝了口啤酒,我看着阿杰,突然觉得挺有意思:原来所谓的“国际储备地位”,其实就藏在这些日常的生意里、旅游的细节里,藏在普通人的选择里。毕竟,钱是用来花的,谁好用,谁就有地位——这道理,不管是美元还是人民币,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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